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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躁来的太突然，来不及细想原因，头痛的放佛要炸开似的，莫不会再等个几个时日就会蹦出个孙猴子吧。一直不想承认自己是个多愁善感，内心抑郁，感时伤秋的悲观论者，从以前到现在，一直人模狗样的佯装在世界面前的是开朗活泼，积极向上，所有正能量的词安插进我的身体里都十分吻合。久而久之我放佛习惯了这样的自己，直至提起笔尖落在泛黄的纸张时，才恍然大悟，所有曾经侵袭过我的悲伤情绪竟一起袭来，不留任何逃离的缝隙，一个个争着向我示威 我想起了我的童年。一个屋旁小溪还是可以清澈见底的年代…… 小时候的我是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回忆里有他们娓娓道来的摇篮曲，有他们因为时光而烙印在脸庞的皱纹，每一道都像是某位粗心的艺术家拿刻刀随性留下的痕迹，还好他们爱笑，倒也是不违和。 每个上学的清晨，总是正正好好被奶奶深沉的嗓音叫起来，我常常在被子里猥琐的想着：笼子里小鸡白养了！我拖着浑浑噩噩的身体在奶奶的指引下完成了一整套起床后的“洗礼”（体操运动员在万千瞩目下完成一只操也是这般流畅吧），然后背上我的小书包，在奶奶期望的目光中离开，奶奶最常给我说的一句话是：小妞呀，你一定要考上个大学，也让奶奶有生之年可以为你骄傲。说的时候总是语重心长，这难道就是奶奶一生最大的愿望？我嗒嗒的离开后，她总是久久伫立在年久失修的木门边，倚靠在坑坑当当的掉的不剩木屑的门檐边，手里依旧保持着给我背上书包时的动作舍不得放下，空落落的，直到过一会天空出现了鱼肚白听见笼里的鸡慵懒的叫了一声，才讲奶奶唤回来，恍如隔世，而后又木讷的回到属于她的“战场”----厨房，收拾起我刚刚吃完饭留下的碗筷并接着为正在熟睡的爷爷准备早饭，日子就这么不慌不忙的过着。二老也放佛被时光留住了，没有更年轻也没有更衰老。 在没有课的周末，我总是很嚣张的霸占着电视机不放，能够看一天的动画片眼也不眨一下，那时最喜欢的是奥特曼和飞天小女警，要是实在饿了，就一溜小跑到厨房找寻吃的，总是太巧合正好碰见奶奶在锅里翻炒着我最爱吃的豆子，盛出来正好是我可以看半天电视剧打发时间的量，不多不少。 有时候放了学贪玩，伙同着隔壁的小屁孩们，拿着各家的盆子簸箕之类的到旁边小溪里打捞鱼虾，我就像是我们村的拿破仑，趾高气昂的指挥者我的“小军队”，当然我还是比较亲民的，也会自己下水帮助他们打捞，几个小时过去了，带着满身泥土和手上空空如也的盆子傻笑着回家，奶奶总会在木门前等着我，就仿佛从早上送我上学后就一直在这里一样，先骂我一顿，再仔细帮我搓掉手上脚上的泥，看着我手上和刚拿出去时并没有什么两样的盆子就是一句笑语：我就说你也不能抓着什么吧，这就是咒语，于是乎我的整个童年的捉鱼生涯就没有顺利过，偶尔能带回家的鱼还是那种连家里不满月的猫咪都瞧不上眼的。 乡下的夏天尤其炎热。于是晚饭后的时间就是大人们各种想方设法凉快消磨的时侯，大家有一段时间总爱散步到我家的院坝里，爷爷也十分骄傲的早早搬出家里各式各样的木质小板凳，等待着他们的“主人的临幸”，这个时候爷爷好像又成了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地主。我也偶尔蹭到一个小板凳，移到奶奶身边坐下，听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隔壁王阿姨的再嫁或是张大叔今年种的蔬菜又赚了个好价钱，是我的年龄还不太明白的一些事儿。有星星的夜空，也总会有蚊子骚扰，躺在奶奶的腿上，不一会就听见有人啪啪拍死一只蚊子的声音，我很幸福的在奶奶不慌不忙的摇扇下找到了安全屋，时不时睁起的小眼睛会瞥见漫天耀眼的繁星，听见满世界的蝉鸣……有时突发奇想的抢过奶奶手中的慢摇扇，使出吃奶的劲摇晃着，势必要将牛魔王的火焰山扇灭！几下用劲之后便嫣了，乖乖把摇扇还给奶奶，继续躺在她的腿上，伴随星星沉沉入眠…… 过程过于惊艳，于是乎淡漠了起点。那时的你们，或许是青涩的，或许是悠扬的，总不会是我所熟知的。这样亦好，打从一开始脑袋里无意识内隐记忆便是你扰我我叨你。断断续续经历着彼此波折跌宕的人生流线，品评着偶然于一溜顺达的流水线间开了小差的半成品，你笑我也笑，无奈感叹，日子怎会被我们过成了这样？！那之后，又似“笑傲江湖”里的令狐冲般仰天长啸挥手作别，下一次的眼神交汇，又会荡起一湖的涟漪。似采莲的少女着急想回到茅屋瞥一眼梦中的情郎，于是慌忙的拨动着手中沉沉的浆，划向远处缝隙里悄悄探出头的新鲜莲蓬，激起了层层叠叠的浪花。有时候清醒的时候会去想：该是你我本属于截然不同的颜色体系吧？！形容你，只需要如小朋友轻轻松松搬出黑与白的积木，便可以透彻的拼凑你，黑脸的是包拯，白脸的是无常，非黑即白，非正即邪。于我，黑白？艳红？郁蓝？或许都不够，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给你的生活迸出不一样的烟火，像一个跳梁小丑般，在云朵堆积成的桥上旋转跳跃，指不定哪天就忽然踩在了你身后拉长的背影里，放肆嘶吼！竟是这般不同？却让彼此舍不得不依赖着走完余生。有人说相似的人适合恋爱，相异的人适合结婚，那我们大概是适合纠缠一辈子的“形婚”吧。 清清淡淡的日子，三两个放得开的死友，些许的葱葱蒜苗，构成我们的日常。多庆幸遇见你们，没有过多的浮夸修饰，走过的小石子路粒粒透彻心扉。多庆幸是你们，不羡慕别人朋友圈晒得美食，只期待看见你们忙碌厨房的身影。多庆幸是你们，褪尽虚荣和骄傲，袒露着赤裸裸的真心。那么恰好，是你！ 致岁月里的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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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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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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