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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花怒放的地方我不能前去品悦,雾霾成荫的早上我无法晨练,这是鼻炎之大忌。在家服药调理之时,我想起了前几年搬家还放在墙角之处的三箱书籍,久违的心情遇上难得的闲暇。在完成搬、挪的整个过程中,一种书香始终压制着周遭发霉的气息,如果不喜欢书的朋友可能早已呕吐,好在我从小有读书的嗜好,此刻“书”在思维里便有了一种浓浓的甘甜纯香。 从焦氏宗谱而言:家族是当地的文人望族,故我也是书香门第之后。在幼小时,我就对古代四大名著囫囵吞枣了!父亲对我的早期教育源于私塾,强迫背唐诗宋词甚至还有三字经之类。一个三尺的戒尺是家里的圣物,对我来说是至高无上的刑具,现在提及也是令我害怕。那个年代我的哥哥姐姐都是有学识的人,他们一回到农村就带来了他们志同道合的朋友,我特别爱听他们大人摆龙门阵,从他们嘴滚出的语言总让我津津乐道且回味无穷!当然我是没有资格和他们攀谈。可他们自始至终都在我的视线里。现在想起来可能就是一个求知欲在作祟! 通过两小时小心翼翼地整理,我让遗落墙角的三箱书重见天日,整齐安放在桌案上,然后用小毛刷轻轻地把尘埃和蜘蛛网清理完毕。这些书籍里有不少名家名作,有鲁迅徐志摩林语堂老舍叶圣陶安妮宝贝冰心等老一辈近现代作家诗人的经典作品,还有当代作家诗人散文家贾平凹、阿来、汪国真、多吉卓嘎、谷运龙、刘光荣、龚学敏、范远泰、蒋永志、叶星光、牛放、王庆九、王永安等之大作,有阿坝文艺工作者默默耕耘的:雷子杨国庆、阿郎、周文琴蓝晓、梦非、周利庚、周家琴,、潘梦笔………等各类文学集子及期刊杂志。国外的名作这里就不胜枚举。 值得庆幸的是还有我早年在各种刊物发表的诗歌:《春天三乐章》组诗(这是埋雷的季节/一颗种子般的牵挂/春天我是你枝头上一片片叶子)《大嫂》《一百次的死亡》《这个季节你与花对话》《街灯下的牵挂》《轮回》等数十首。现如获至宝地一页页翻读,忆当年在灯下写作的情景跃然纸上,畅想一番过去虽然辛苦但那种有钱人纸醉金迷的生活我不稀罕,我够呛的过去有点心酸,但我却在“书中自有黄金屋”的“屋”中悠闲自得。 我的世界固然在这一纸一笔方寸间,但诗歌让我把景、情、人串联一起,哲理性生活协调我至今。在写作过程中我常与文友探究的一些写作理论,形成的一套歪理邪说奉献诸位:诗歌要做到语言干净情感饱满,那就多看名著诗集,多去大自然看一看天空云的变化无常,一闪一亮的景致下面都有新的气流透过。而每一股气流穿过你身体你一定有不同感应,肺的清爽和压抑都会汇集你大脑。灵感便会跳出来一致排开,形成太阳下最活跃的细胞,这个时候就是你创作源巢的扩展。创作时要有清晰思路,白描中有朦胧,朦胧中有白描。诗歌理论就像一盏灯,但我觉得写诗不要受诗歌理论束缚,应该抛开条条框框。多年以来我始终坚信大学老师吕宾对诗歌理论创作主张:“找死角,走极端,反规范!”抛弃平庸,创造艺术的最大原来。艺术的最低点在这里,艺术的最高点也在这里。如果表现假恶丑是为了真善美亦或表现真善美是为了假恶丑,归宿都是误区,无异于瞎子摸象的审美后果。这个原来,就象一个浑圆,置身三百五十九度上都是点和线的片面高度,只有三百六十度地完成,才恍惚大悟。但这时的度已消失。老师的写作理论给予我醍醐灌顶、茅塞顿开。于是在长期创作中我便相信灵感是正确的,有它的唯一性。凭灵感喷薄而出的诗虽然里面会含有杂质,有杂质不可怕只要把握文章的属性,一个“透”和“悟”跳出来,诗歌就有了质感,有了独特的魅力和内涵。 伙计们知道为什么我的精神层面那么丰满富足有余吗?一句话就是文学有毒,包括我身边有文艺范的朋友们都自带一种毒。然而这种巨毒首先是从眼中而生,就像家乡传说的“毒药猫”那么神奇厉害。目前病入膏肓的我,悄悄地在地下室研制一种“抗病毒冲剂”,让天下之人百毒不侵,在一个充满活力的语言环境听我把“毒”分享:我与学生间就是《一颗种子般的牵挂》;我与心仪女人的秘密《春天我是你枝头上一片小小的叶子》;我与教师间就是《这个季节你与花对话》的一层关系。甚至我给不平凡的世界写下《这是一个埋雷的季节》,另外我以民族风方式告诉人们这个世上有《轮回》《转世》,还有《木屋》《木门》《木锁》等;情愫家人、共述乡情、走山穿寨留下许多的语言《杂谷脑河畔》、巜上关组诗》《汶川甜樱桃》《沿大渡河而下》……,回味一生时,我也正确分析自己的归宿世界《清沟一个诗人的天堂》! 作者简历: 阿登,原名:焦国敬,四川理县人,藏族,本科,曾就职四川多家媒体。现系四川省诗歌学会会员、四川省阿坝州作家协会会员、四川省阿坝州藏羌文化研究协会理事、四川省阿坝州大禹文化研究会理事、《当代作家文艺》签约作家。作品曾荣获人民日报国内部一等奖和新华社优秀作品(内参作品)。其它作品散见国内报刊杂志及各类微信文学平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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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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