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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这是《金刚经》中最为经典的一段经文,原意是让人舍弃束缚,舍弃物象的迷惑,从而直抵本心,我以为汪俊锋先生便是这样的人。作为人,他活得通透,通透之中带着几分魏晋风骨。作为医者,他舍去繁文冗节,用最直接最有效最干脆的方法医治病人,在这个过程中,他有着几分“狂傲”,我知道这份狂傲源于他对自我医术的自信。作为朋友,他常怀着炽热的心,以诚之我待一切可善待之人。是的,这就是汪俊锋,一个行医江湖,心揣侠义之道,洒脱真诚的医者。 ——孙亚军 一 中医说到底是属于民间的,人民百姓间的中医,流行几千年。它的药材来源天地之造化,一部《本草纲目》几乎囊括了世间所有的植物、动物;它的医术产生于一代又一代的行医江湖,持道救人的医者,他们天生的职责就是上山采药,传承精研历代成就的医术,然后挽救生命于危难之时;它的目标和服务群体,直接根植于劳苦大众,中国古代社会中医者要么坐堂问诊,要么游历四方,凭藉一身手艺,济世穿梭于民间。所以,真正的中医在民间,而非学院。学院派的中医,以传承与培养学生为其职责,而行走江湖的中医,则将实战看做是医者的命脉,所谓“为生民立命”,所谓“继绝学”,在行走江湖的中医世家那里,体现的淋淋尽致。如果,非要说“中西医”之有区别,西医源于实验室,而中医则源于民间,西医重视实证科学,而中医则实践中蕴含符合了天道至理。西方的科学无法阐释中国文化中的“道”,而中国文化中的“道”则处处彰显了科学的精神。对于汪俊锋而言,他的医术首先传承自祖辈,经验成长于民间,他不是科班出身,他却懂得真正的中医是要依赖民间医者间的传帮带,一个真正的中医医者,是需要容纳得下中国文化中的五行周易、诗词歌赋、医典精粹,是要和老百姓打成一片,知其冷暖习俗,以心“医”心,而这便是汪俊锋的“医道观”。 汪俊锋是一位地地道道的“民间医者”,祖籍湖北咸宁,他是明末清初医学家汪昂的后人。清代康熙初年,安徽休宁汪昂的一支迁往湖北咸宁,康熙二十四年,湖北咸宁的休宁汪氏再迁至四川盐亭。关于汪俊锋的祖上行医,我在另一篇文章《汪氏医渊考》有专门的论述,此处不再展开。作为持道江湖的民间医者,汪俊锋不仅继承了祖上行医济世的职业传脉,而且有所发挥,形成他独特的“汪氏医风”。 相对“汪氏医风”,在我看来第一点应该是他对中医用药材的苛刻。在汪俊锋看来优质的中草药加上顶级的医术造就,才堪称完美。古代社会中,几乎所有的持道江湖的医者都无一例外的走进大山,走进原野,采集上等的中草药。汪俊锋认为当下复兴中医文化,首要的任务就是要中医大夫走进大山,把识别采集中草药的基本功捡起来,如果没有好的中药材,患者康复就会大打折扣。众所周知,随着社会的发展,为了满足广大人民群众对中草药的需求,人工种植中草药已经相当普遍。但是,为了追求经济利益,在种植中草药的过程中,打农药施化肥,进而使得药材的产量提升,但这样做最大的危害在于中草药的药性大打折扣,从而出现了明明方子是对的,但疗效甚微的普遍现象。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汪俊锋才一直坚持上山采药的传统,坚持收购民间采药人的药材。几十年来,他和他的弟子们无论春夏秋冬一直行走在民间,践行着中医文化的基本道统——扎根民间。对道地药材的苛刻要求是汪俊锋刻在骨子里的行医准则,熟知汪俊锋的人都知道,有一段时间找不到汪医生,那他一定是上山采药去了,他在采药的过程中,让自己的身心沉浸在自然草本的世界中,从而激发出他对中医探索的激情澎湃,所以每每采药归来,他都能有所新发现新思考,继而研发出具有“汪氏风格”的散剂良方。对药草的严格要求,在我看来不仅是汪医生的职业操守,也是他对传统中医灵魂的一种坚守。医者仁心,“仁”是儒家的核心思想,孔子说:“知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无畏”。因为仁心宅厚,方能解惑无忧;因为仁心大爱,方能助乐于人,勇往直前。在我看来,这是“汪氏医风”的第二个特点。中国的中医学从本质上说它是一个“立命”之学,为人立命可谓“仁”,为己立命可谓“道”。 所以,传统的中医将“医者仁心”看得很重,这是职业操守,也是学术底线。因此,为了守住职业操守和学术底线,中国历史上很多医学家不仅对医学精研,而且力修儒家经典,以此来为医立魂,安身立命。作为医学世家出身的汪俊锋很早就懂得“医者仁心”的道理,这源自汪昂的启发,更源自于他自己对于中医学的探索与认知。他经常说我的祖先汪昂,出生于富庶的商人家庭,精于经史,长于文学,他认为医术为“举世之所特赖,日用之所必需,其功用直与礼、乐、刑、政相为表里”。明亡入清后,他在三十岁时决定弃儒从医,一个研究中医学的人必须懂得经史,必须明白儒家的仁爱,道家的齐物养生之说。正是在汪昂的影响下,汪俊锋自觉地钻研中医典籍,在继承前人的基础上,逐步完善中国脐疗理论,继而创立“脐生元”品牌。 不仅如此,在他从医几十年来,他一直体恤弱者,体恤知孝行孝之人,体恤为国家做出贡献的专家、学者、军人等特殊团体,汪俊锋说:“他们才真正需要呵护,需要我们这些医者守护健康。”危难危急,勇毅担当,仁者医者。疫情期间,成都封城,医者汪俊锋坐不住了,他的心底里装着那些正在不断受病毒折磨且与之抗争的患者,他和夫人一道,连夜加班加点熬制汤药,在社区申请特许的情况下,白天跑遍了成都城,为患者上门送药。当我问到他为什么这样做?难道就不怕自己连累自己吗?汪俊锋说:“我是医生,医生就应该这样,这是职责,也是医者的价值所在。” 在成都,汪俊锋每天都在他的脐生元医馆接待来自四面八方的患者,从早忙到晚,乐而不疲。对每一位患者,汪俊锋都耐心细致,从而减轻患者心理压力同时,继而又给出治病的良方。有一位都江堰的患者,曾经告诉我:“我在找汪医生医治之前,在成都某人民医院已经被诊断为癌症晚期,医生建议我做放化疗,由于我深信中医,所以拒绝了放化疗,转向中医治疗。在朋友的介绍下,我认识了汪医生,他诊断之后,以中医药治疗,现在已经三个疗程,效果非常好。又去医院做过检查,明显好多了。”实际上,像都江堰这样的患者人很多,他们对汪医生的医术人品深信不疑。 二 真正好的中医,不一定非去大学里的课堂,课堂上传授知识,激励学生,然而一定深入民间社会,实现实践人文关怀关注,因为中医是一门关于“人”的综合学问,它需要在践行当中不断地认知“人”这个——综合体。好的中医一定有传承,一定是懂得“人”的大学问。不懂“人”的中医,就无法了解人体自在的内循环;不懂生活的中医,就无法了解人体他在的外循坏。内循环是有机人体运行的根本保证,而外循坏则促使作为有机体的人与社会、环境的有机融合,相容相生,是社会保障。内外循环的和谐,才能使人心智愉悦,才能使人与自我、人与人、人与物、人与社会和谐共生。在我看来,生活中的汪俊锋先生就是一个能够使人心智愉悦的人,他懂得生命的大循环。所以,他经常给人说:“学会生活,学会生活了才能减少病痛的折磨,才能让自身的内外循环保持一致。” 朋友心目中的汪俊锋是一个极其懂得生活的人。他好喝酒,但绝不嗜酒。是的,他喜欢和朋友分享快乐,时常与三五好友一起浪迹在成都的夜市,朋友知道他爱酒如命,每每都以好酒招待,但汪医生只喝自己的酒。开始,朋友多不理解,以为汪医生很难招待。但时间久了,朋友们就知道汪医生有他自己的“酒文化”。在汪医生看来,喝酒不一定要喝名酒,但一定要喝放心的酒。他独饮自己的酒,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酒是货真价实的酒,久而久之,朋友与他相聚,都自然而然地喝上汪医生的“专供酒”。汪医生的道理,饮酒可能伤身,但合理的饮酒不但不伤身,还能疏通人体经络血脉,使人抵御风寒。经常跟汪医生喝酒的朋友都知道,汪医生喝酒一定很通透,让自己的情志在喝酒的过程中完全打开,从而让心中的郁结之气散发出去,让心情快乐起来。汪医生的酒文化当中,只有“快乐”二字,而没有世俗的“有事相求”才喝酒的俗念。 能够让人心生愉悦的人,这个人一定是一个让自己快乐也让人快乐的人。生活中的汪医生有情有义,他对人很真,他认为人要内外真实,不做作不虚伪,才能够得上算是一个人。很多朋友常常劳烦汪医生,请求为其诊病治病,他却总是先充当起朋友们的“心理保健”医生,呵护关怀,慢慢地,有针对性的,时不时地,寄点调节身体循环系统的药物,有病治病,无病当养,贯彻的是中医未病先治的深刻道理,不仅仅是友情体现,更是医者仁者的践诺践行。作为一名医生,最大的快乐莫过于把病人治好。 所以常常看到,汪医生听到某人因为他而病情好转,医治好了,他开心地就像个孩子,纯真无邪。就我来说,汪医生确确实实医治好了我母亲的体寒之症。2023年春季,汪医生来到西安专程为我的母亲把脉,回转成都后,寄来了药,母亲连续服用汤药有一年多,体寒之症完全消失。困扰了母亲接近四十年的体寒症,终于在汪医生的医治下康复了,令我十分感动。他待人如此之真,让友人感动,不知不觉,潜移默化,既运用体现印证了高超神奇的中医医术,又在生活中众多的朋友们接受到汪医生真心真情的付出,汩汩涌泉,然而他从来不说回报,他将人的情义看得比黄金重要。 保持心智的愉悦,让人体内外两个循环自始至终保持在良好水准,是汪医生的医道观。熟悉汪医生的人都知道,在他的身上,往往保持着四川人成都人都有的“散仙”感觉,他喜欢开风趣的玩笑,喜欢淡淡处世,不喜欢复杂,不喜欢绕弯子,清风云淡,一路的来一路的去。这一点反映在他的医道上则是他喜欢将复杂的问题简单化,将令人悲催的事情使人化解烦恼。他说:“医者首要则是医心,所以要懂得人,懂得人心才能医治人心。人心生愉悦,百病皆可无。” 三 汪医生在他三十多岁时就致力于对“脐疗”的研究,对“脐疗”的重视源由他的人体大循环的理论。“脐”在中医穴位上叫“神阙穴”,典籍上记载“神阙”通百脉。作为人体唯一曾经连接过母体的脐带,一定保留着生命最本真的密码。正是基于这种认识,汪医生结合中国古代的熏脐疗法,加上自己独立研究的脐疗贴和脐疗精油,创立了“脐生元”这一疗愈品牌。 就汪医生而讲,创立“脐生元”品牌并不是最主要问题,主要问题在于他想要让人们学会养脐护脐的生活方式,让人们重视“神阙”这一穴位的重要性。中医认为“神阙”是人体重要的命门之穴,通过神阙这一奇特的穴位,让中草药在熏蒸之下,逐渐地运化到人体各个经络当中,从而通过化解人体经络的淤堵,继而达到治病的目的。汪医生说:“每一位医者都有一份责任去守护中国的传统中医,都有义务去研究中国的中医药学,如此才能让中医这一国粹传承下去。如果我们不去研究,我们的孩子就更不可能知道中医,中医需要拯救,需要在艰难中守护,这是我们这一代人的责任与担当。”汪医生想从脐疗开始,让人们知道传统中医脐疗之术的神奇之处,让人们懂得人体的经络循环在“神阙”这一穴位有着重要节点作用,滋润生活,诠释美好。 在汪医生看来,人体的经络循环系统需要动力,需要呵护,需要每一个人的根本认识。随着年龄的增长,循环系统缺乏动力,缺乏养护,就会淤堵生病,解决这一问题的关键,一个关键的认识,就是可以通过“神阙穴”不断地为人体经络循环系统补充能量,补充动力,而这个动力汪医生认识到就是“元气”的生发。所以,在汪医生这里:“脐生元的根本目标就是要让人在养脐护脐的同时,生发元气,只要元气充足,人体就能够祛除病邪。”如今快三十年了,汪医生在脐疗研究领域有着他自己独到的见解与方法,六十岁的他只想看着更多的人学会自己对自己进行脐疗,让人们在了解中医的基础上,热爱中医。 医者汪俊锋,仁者汪俊锋,他是中国无数中医理论践行者中的一员,他的初心与使命和所有有志于中国中医药学发展的学者是一致的,他们默默地为中国医学的繁荣,为着人类未来美好的生活,贡献自己应有的力量,致敬所有仁心之医,致敬汪俊锋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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