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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大秦天回》创作谈 作家：王江 ★ 人性与战争的纷乱时代，金牛文化底蕴的萌芽画卷。 （著名作家 田雁宁） ★ 冷静而理性、考证而写实的零度叙事，既凸显古蜀战争之残酷和悲壮，也反衬出当代金牛道的繁荣发展。这是金牛文脉在当代小说创作上的一次重大收获。 （著名文艺评论家、省文联副主席 李明泉） ★ 这个精彩的蜀道故事让成都的文物活了起来，让这些古老的艺术有了另一种美的享受。 （美术史专家、四川省社会科学院艺术研究中心主任、四川历史研究院学术委员 唐林） 首先，这本书要感谢金牛区委、区政府，如果不是金牛区发起“三年行动计划”中这个富有地域特色的专题写作项目，本书也无从谈起。其次，还要感谢为这本书提出宝贵意见的各位领导和专家，他们的认真审读和诚恳建议让我在修订内容方面有了更多更准的参考内容，使得书最后的质量更上一个台阶。
▲ 由新华出版社公开出版发行的《大秦天回》 《大秦天回》简述 “天回”古时候称“天隳”，因境内的天隳山而得名，隳即坠落的意思。传说杜宇从天而坠，天裂的碎片化为一座山，就是天隳山。后来唐玄宗在此避安史之乱，听闻乱象平息，于是回銮兴朝。天子回銮之地，故改名为天回，沿用迄今。为了方便大众阅读，书名沿用“天回”，特此说明。 关于《大秦天回》这本书，它讲述的是一个很遥远的故事，故事的主要发生地在成都及其周边的天回镇，甚至辐射到更远的地方，而时间则属于先秦时期。既然是先秦，为什么要叫大秦。因为在战国的末期，秦对天下的影响已经极大，而且对于四川来说，真正与中原大规模的接触，也是因为秦。大秦不是单纯指秦朝，也是指那一个时代。一个充满战争和热血的纷繁时代。
循着两千年的金牛古道而行，这个故事的雏形很早便已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如今辗平的柏油马路在那个时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面貌。崎岖的乱石，倒塌的木桩，悬崖上飞栈凌空，脚底下雾隐江浪，古人的智慧实在令人无法想象。这些道路究竟是怎样筑成的，其后又有着怎样的故事，思绪回转时，故事便跃然纸上。 简单来说，这是一个关于那个先秦年代的筑道的故事，这条道就是金牛道，金牛道不仅牵动着巴蜀的命运，也影响着天下的局势。秦要称霸天下，但需要经济基础，只有打下巴蜀，它才有称霸的资本。然而蜀道难行，所以必须修路。到后来，秦也因为有了充足的补给，一统天下，从历史的角度来看，这是一次国家和民族的大统一，具有很高的历史意义。在巴蜀地区，蜀国跟巴国常年打仗，蜀国的藩属国却倒戈降敌，为了收复失地，它也需要修路，这两条路连在一起，就是一条命脉之道。乱世有乱世的生存之道，人民活得极为不易，辛辛苦苦种上的粮食，可能还没看到青苗就会被金戈铁马踏平，粮食产量低，温饱都成问题。为了活着，所以乱世之中总是盗匪横生。
▲ 知名画家张少博为《大秦天回》绘制插图 《大秦天回》的主人公本是个猎户，但被强征去修金牛道，他拼死逃脱后，却发现自己的村寨遭到匪贼洗劫，妻儿下落不明，于是走上了寻亲之路。这一路上，他上山落草，成为乱世之中一方豪强。他是个朴实的人，受够了昏庸蜀王的压榨，奋起反抗。但是金牛道打通之后，秦兵入蜀，更是生灵涂炭，他又站在了蜀国的立场上，保护着蜀国最后一丝血脉逃亡南方。
▲ 知名画家张少博为《大秦天回》绘制插图 这个故事实则是一条单线，主人公思考问题的方式也很单纯，一个是活着，二是为了人民。活着在那个时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站在人民的立场上更是一种难得的品质和气魄。一个在战争中长大的人，更是极度厌恶战争。一个身经百战的人，更希望天下太平。在《大秦天回》中，这也一直是我写作的着力点。一个为了人民利益的反抗者，希望能够有一方和平的天地，实现一个时代难以完成的夙愿。这个目标看起来很大，但却是先秦时期人民的真实写照，每一个小人物都有一个和平梦，虽然今天我们已经生在和平的国家，有强大的祖国给予我们各方面的保障。但是探寻那个年代人民群众的普遍心理感受，也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在故事中，我也时刻没有忘记去探索这种意义，而它通常表现在人与自然、人与人、国家与国家几个层面上。每一个层面都有让人不忍的情愫，天灾难料，人心不古，兵燹之祸等等总是交替进行，借以体现这片土地两千年后繁荣的来之不易。
▲ 知名画家张少博为《大秦天回》绘制插图 在写这个故事的时候，因为年代久远，也查阅了不少资料。这些都对我的写作有了很大的帮助，也对故事情节和人物塑造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一部长篇小说更像是一个工程，在为它添砖加瓦的过程中，自己也在学习辨别建筑材料的优劣，很费力，但却是一个享受的过程。换一种说法，写这本书更像是在绘制一张通往过去的地图，这种点滴汇集的成就感难以言喻。我在发现这个故事，我并不知道主人公一开始就会走向什么样的结局，他行走的路线究竟会碰到何种人和事，将有何种遭遇。它自然地呈现出来，我又将其中我认为应该呈现出来的部分记录下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这个故事在渐渐地发现我，书中的人物也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他们并不为我所左右，我的笔只是其表达的方式，通过我跟读者有了一次对话。在这个双向发现的过程中，我的价值观、世界观都融进了其中，融进了很多人物的语言与行为里。仿佛完成了一种使命，引导每一个阅读者能够阅古惜今，并对当代生活有一种美好的向往。 今年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祖国的强大让和平和美好生活已入寻常百姓家。但也不应该忘记数千年历史长河中那些难捱的岁月，它们虽然过去了，但是却仍有着深刻的启示意义。金牛道表象看起来是秦灭蜀的杀伐之道，但它真正的却是文化之道、经济之道、军事之道，也即命脉之道。这其中的故事值得发掘、畅想和回味，能够让读者通过这本书，认识金牛道，喜欢金牛道，再能够有一丝的启发和对生活的热爱，或许这也是本书真正存在的意义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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