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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龙绪明 -上集【第一的故事】 (第一章~第四章)

八禾 2021-8-21 00:18 28355人围观 城市摄影

任何人只要做到了陶行知这样的好事,做成了这种大事,社会不会忘记他。再比如,袁隆平去世,万人冒雨送别袁爷爷,就是因为他做出了对社会巨大的贡献。


   制片人语:一个能用几十年去开创一个画派的人,一定会有很多鲜为人知的故事,依据他的口述,我们开始了对《故事龙绪明》的讲述……
  《故事龙绪明》分上、中、下三集,上集讲四个【第一的故事】,中集讲二十个【练功的故事】,下集讲八个【开宗立派的故事】,最后是【不结束语】……
  2021年6月3日,在CPL中国书法熊猫体创研基地,我们进行了《故事龙绪明》开机。
  CPL中国书法熊猫体创研基地组建于2020年9月12日,地点选择在中国最基层的文化单位,成都市高新区中和街道的文体活动中心。




  “中国书法熊猫体”和东方绘画“实名山水”2011年双双获得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知识产权保护,这只是龙绪明当年创造的第一中的两项而已。1997年,龙绪明用自己创造的熊猫体,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第四任国家主席杨尚昆同志写去了《九如图》,祝贺他的又一个生日。



知行合一的中国成都高新区中和行知小学


  真是巧极了,在熊猫体创研基地附近,就有一所纪念中国教育家陶行知先生的行知小学。
  陶行知有一句潇洒的名言:“为一大事来,做一大事去。”
  为了做成一件大事,今年已经75岁的龙绪明创造和遭遇了太多太多的第一……


  上 集      第一的故事

  【第一的故事】
第一章:人生中遇到的第一道难题

  任何人只要做到了陶行知这样的好事,做成了这种大事,社会不会忘记他。再比如,袁隆平去世,万人冒雨送别袁爷爷,就是因为他做出了对社会巨大的贡献。
  好,我现在从自己谈起,讲讲我的故事。
  1946年农历七月十二,传说中的鬼门关打开的第一天,有一个小男孩瓜瓜坠地,我就在中和场这个地方来到人间,是个街娃。
  后来,出生地和居住地一直不变,从县、市、省和全国乃至世界的专业摄影团队主席,恐怕是第一人。
  为什么会不变呢?我没有时间去变,没有精力去变,更没有经济能力去变,就这么简单。我不愿意把时间放在我个人的小事上,那样就太浪费人生只有两、三万天的生命,就不可能专注地为一大事而去了。
  小的时候,我的画画老师就是我的母亲。她又不画画,为什么是我的老师呢?她经常刺绣,有两幅让我至今印象很深的作品,在我头脑里记忆犹新。一幅是《状元公打马游街》,一幅是《下山虎》。小时候,觉得画画是个很好玩的事情,所以说我对画画有着与生俱来的兴趣。
  我两岁时开始画画,画画的地方就在我父亲卖茶叶的柜台下面,柜台上有个翻板,主人可以随意进出,我就在这个翻板底下那么小的一个方块上,用我父亲给我买回来的粉笔画画。


  学龄前的龙绪明和他的父母与姐姐龙树芳(母亲的子女带到龙家生活),右下角的青年叫叶鸣泉,是父亲龙泽霖制茶的徒弟,后来当上了成都市铛钯街和王家坝街道的党支部书记。
  在当时的中和街娃群中,他已经是一个“大画家”了,但是,他自己心中明白,画起德国兵的造型独特的钢盔帽和苏联红军的疙蚤笼笼枪来,远不如同街的黄姓青年画得好。


  那时,我还有父母给我起的另外一个名字,叫龙绪雄。我小时候经常生病,他们就把我的名字改为龙绪明,他们说看你还雄不雄,这个名字我一直沿用至今。
  现在看来,这个名字改得真好,这真是一种说不清楚的原因,它竟让我后面头绪一直非常清晰,一条道走到白,坚定不移地去做一件事。
  小学的时候,当时学校的班主任都会问他们的学生:你长大后想做什么?我们全班当时有50多个娃娃,班主任李万芳也问大家,全班同学都这样回答:我要当工人,我要当农民,我要当科学家,我要当解放军。这是大家想做和现在很多人仍然在做的工作。唯独我一个人站起来回答说:我要当画家。那个时候还是小学生的我,自己就给自己做了一生的选择。直到现在,我对自己选定的目标非常满意,所以从没动摇,从没有放弃,从没改变,从来也不忘记坚守。
  当然,为了这个目标的实现,我对它付出也太大、太多、太辛苦、更太险恶……
  我这一生从不遗憾自己只有小学文凭,为啥不遗憾?如果我很正常地从初学、高中、大学、博士、博士后……我可能就是天底下太多太多被普遍认为是成功人士中的一员。我能够创造一些东西,都是因为和大家想法不一样,没有学到太多的套路,也就只好从不按规矩出牌了!思想上没有太多的先入为主,我始终坚信自己是冲着第一创造而去的人。
  在小学时,我是班长、中队委,成绩始终在前三名。想不到在考初中的时候,竟然没有“考”上,这个原因当然不在我。所以,我“落榜”之后,第一时间就跑到当年中和中学非常有民国风格的大门面前,给自己下了这样一个决心:这一生一定要做第一!这个要求,是我对自己、对社会的一种生命承诺。
  补充一下,我为什么没有考上中学?我的父亲是个很勤劳的人,从我奶奶的口中知道,还是个娃娃的父亲用两只手抱住犁晚上犁田,因为白天别人的牛要犁自己的田。我的奶奶就坐在在田埂的对面,不断地喊着她儿子的名字。
  我对我父亲的勤劳,感受深入骨髓,我确信我现在的勤劳就有父亲的遗传。后来我父亲稍微大一点,就去帮别人擦烟袋,他把水烟袋擦得贼亮,别人就会给他一些小费。他把这些小费都积攒起来,拿回家给母亲,供全家生计和弟妹上学。
  后来,我的父亲茶叶生意做得非常好,以后竟然做到了成都茶叶界的龙头大哥,有很多很多的业界人士都跟着他。他的生意做到了眉山、乐山、雅安等地,为了方便照顾家庭,解放前夕,他把城里的生意交给了兄弟经营,自己则跑到了离城20里的中和场,这样方便照顾15里外的老家新店子。后来,我真不明白,大字不识几个的父亲,竟然就被政府和小学让他去当了中和民办小学的首任校长。
  再后来,反右斗争开始了,估计是我父亲曾经当过校长的原因吧,有幸挤入了知识分子的行列,被打成了右派,我也因此没有“考”上中学。
  父亲去世后,我在父亲的碑后为他刻上:“这里长眠着一个目不识丁的右派和为了电费而希望每天停电的老人。”
  这是我的第一个重大的人生中遭遇!

【第一的故事】
第二章:组建全国第一个公社京剧团


  我的第一个“第一”从1970年开始,在当时还叫做中和公社的中和场,我们组织了一支民间的“中和京剧团”,这是全国没有过的,因为它竟然排练和演出了全本的《沙家浜》,而且还到双流县去参加了汇演。我是这个剧团的组织者兼导演、演员和美工,我和画照相馆的背档一样,在这里就大画舞台背景,能够大画其画,我享受得很。
  当时组建这个剧团,由中和镇当地的农民、居民、教师和城里下乡的知青组成。饰演阿庆嫂的是我们川大外文教授的女儿叫做张竹,她还兼着全团的总管,负责内、外事务,是一个非常能干的姑娘。饰演刘副官的是当地的农民叫杨运杰,大家都叫他“老万”。饰演郭建光的演员后来当上了永安镇派出所所长,是一个爱好武器的年轻人,但演技不如他饰演刁小三的兄弟,动作太生硬。饰演程书记的是我们中学的教师朱朝远,他同时担任我们整个剧团的琴师,琴师在京剧里面是一个重要的角色。饰演沙奶奶的是我们本镇上的知青叫朱清莲。我本人在这个剧中也出演了刁德一的角色,身上的那件长衫就是县川剧团正演着刁德一演员王华西穿的。饰演胡传魁也是我们中和中学的一位体育教师……
  这种既无经验,还什么也没有的真正纯民间剧团怎么样运作呢?我们通过反复观摩电影《沙家浜》,还经常带着队伍骑自行车到离中和20里的望江川剧场,多次看他们演出的《沙家浜》,通过这种观摩学习的方法,然后自己排练。现在想来第一的创造绝非一帆风顺,仅说排练就有很大的风险,新四军翻越刁家大院那一场,演员需要很强的“筋斗功”,其中有个演员翻越时头先着地,差点把尾椎骨弄断,造成重伤,好险啊!后来我想任何一个第一的成功创造,要想绝对平安基本上都不可能。
  在上个世纪的70年代,能够组建上演全本《沙家浜》的公社京剧团完全没有,这就是我人生中创造的第一个全国第一。


【第一的故事】第三章
速写第一次成为“反攻大陆”的证据

  为了画画,我付出了常人想不到的代价。下面就讲一个因画画竟然与蒋介石反攻大陆扯上了关系的故事……
  那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我用了十一年的时间,为家里存了九百多块钱,当时的九百多块钱是一个巨大数字。我记得有一天去银行存过三次钱,最少的一次只有四角五。为什么要去存钱呢?我有四个儿子,都是由我的父母把他们拉扯大的,我与妻子长期分居两地,都没有在经济和精力上有太大的负担。突然一天我想到,如果父母都不在了怎么办?我还能安心画画么!?为了没有后顾之忧,于是我就开始存钱,提前做好准备。
  所以我就开始拼命存钱,长长的十一年,我的存折上竟然出现了九百多元,我清晰的记得最小的一笔存款只有四角五。
  就这九百块钱,一个意识不到的结果,让我品尝了人生唯一一次四个月零十天不在牢狱的“牢狱”之灾。
  当年又一次运动袭来,由于中和银行不替储户保密,与妻子一向不和的郑姓会计就把她有巨额存款的事情举报了出去,她被关进了新兴学习班,我则因为株连也被送进中和学习班“学习”。
  一个艳阳高照的上午,我正在中和街上一个巨大水泥墙面前搭的高架上画着毛主席巨像,突然被人叫下,让我去“学习班”学习。
  这哪里是毛泽东思想学习班哦?门口有两位背着带刺刀钢枪的民兵守卫,里面还有若干游动哨,一个地主的儿子被抓进来的当天晚上,就被打得屎尿齐流,吃饭完全享受正规囚犯的待遇,2、2、3……
  开始我很着急画不成画了,一个月后,在“难友们”的掩护下我开始画画,用写检查的笔和难友们的纸烟盒、火柴盒和自己的白衬衣画画。两、三个月后竟然画到了上百张速写,我把这些画都藏在睡觉的门板底下。
  学习班里鱼龙混杂,我画画的事儿被一个半夜翻墙强暴了嫂子的家伙告发。
  一天,“监狱长”——中和公社的张姓党委副书记带着八个牛高马大背着钢枪的民兵冲了进来,大声对我吼道:“龙绪明,把你配合蒋介石反攻大陆的东西交出来!”
  然后命人从我的床板下搜出了画作,在“罪证”面前,他勃然大怒,把我口袋里的钢笔一把抓过去高高举起,“叭”地一声狠狠摔在地下,那一声脆响,至今在我脑海中深深地回荡……
  我好痛心那只伴随我多年革命心爱的钢笔哦!
  “捆起来!”“监狱长”向身后的民兵下达了指令,空气瞬间凝固了,寂静无声。民兵们的脚不是朝前,而是退后……
  “我就不信捆你不起?!”老羞成怒的张副书记亲自动手把我捆了起来!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被别人绳捆索绑的机会,我非常珍惜这难得的感受,全身先是麻,后是热.....
  那种发麻发热你不亲身体会你是想象不到的。此刻,我的身边有个古时候救火用的大石缸,里面装满了水。张副书记端了一把椅子坐在我的身边,我只要纵身一跳就可以以死抗争,“监狱长”似乎也有这样的担心。
  死了死了,一死百了,可是:我就画不成画了!
  所以,当对方问我:“你今后怎么办?”“我出去再画。”“你还想画画?你没眼了!?”。出“狱”后,我就把我的画室望江楼改名为“没眼楼”。
  刚刚四个月零十天,“副监狱长”——公社的团委书记对我这个坚持要个为什么被关进来讨个说法,坚持不走的“犯人”说:“龙绪明,你再不走就没人守你了……”
  这个“学习班”终于结束,我也终于把这个“牢底”坐穿……
  这场炼狱,对我人生的韧性进行了极大的历炼,我感谢为画存钱银行却不替储户保密招惹来的这场折腾。
  我从“学习班”里出来之后,就把这一段经历写了一篇记事文章《我的画家梦》,发表在当时的成都市委机关报《成都晚报》上。我真实的把这段经历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后来把这份印出来的报纸寄给了还担任着中和公社党委副书记的张之富本人。
  这里面还有个故事,就是在他破门而入的前两天,《人民日报》在头版刚刚发了一篇评论《提倡多画速写》。我想这位党委副书记是压根儿不看《人民日报》的。
  遗憾的是远在台湾的蒋介石致死也不曾想到,远在内地的一个家伙会用画速写去配合他反攻大陆呢……哈哈哈哈


【第一的故事】
第四章:在县城完成的四个第一

  从学习班“毕业”之后,我很快就成为中国美术家协会四川分会会员,又很快被“借调到”双流县文化馆当上了“摄影专干”。我这一生啊,就是被“借”走的,先是双流县文化馆,后是成都市文联。
  为什么总是被“借”呢?除了别人的原因外,是我对编制、户口、待遇、级别、工资、分房、配车诸多人间烦事没有丁点感觉,这也就一不小心让我在世界上“主席”这个“高位”上成为“出生地和居住地”至今不变的唯一者。
  没钱,至今就没丢过一次钱;没房,至今还住在床离画桌120公分,离堆书处87公分单位的“铁甲堂”上;没汽车,至今还骑自行车50多华里去上下班……

  一、我一直认为“大家”的学识必须大综合,一心只关注界别就是把自己关在狭小的笼子里,而且,这种大综合绝不仅仅是艺术而已。
  让人类苦难深重的第二次世界大战,交战双方的领军人物曾经都是画家,代表正义一方的同盟国,英国首相丘吉尔就是一个画家,纳粹阵营轴心国的一把手希特勒,当上元首前也是一位画得很好但不著名的水彩画家。
  因此,这支双流县摄影队伍的励练所获,就远远超过了单一的“摄影”。
  管鸣岗,双流县彭镇驻军电影放映员,后来担任四川省诗书画院艺术研究室主任。创造了气势磅礴的新中国山水画,成为中国山水绘画的百强人物;王琦,双流县新华书店职工,后成为四川省艺术摄影协会副主席,其作品《高源?水源》获凤凰卫视优秀摄影画册奖;双流县委报道组记者,后从双流县国际机场开发区主任一直做到成都市青羊区的区委书记,而当时还是藉田中学的教师王建中,则已是成都市硬笔书法协会主席和四川省硬笔书法协会副主席……
  摄影人真的不仅仅只能“搞”摄影,当年已经300人的双流县摄影队伍,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期,已经就拉开了“全民摄影”的序幕。


  1980年,我在戴着“叫花子县”帽子的双流推行“全民摄影”,图为该县驻军派出军车分别拉着300多人的摄影队伍外出创作。


  管鸣岗,当年双流县彭镇驻军的电影放映员,现为四川省诗书画院办公室主任,中国百名杰出山水画家。


  王琦,当年双流县新华书店职工,现为四川省艺术摄影协会副主席。他把自己吊在直升机上拍出的画册《高原?水源》获“平陶杯”凤凰卫视优秀画册奖。

  二、组织了全国第一支敢闯剑门雄关的自行车摄影。
  唐代大诗人李白说:“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当年剑门雄关就是“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的险要之处。一位开大卡车的司机听说我们要骑自行车去翻越剑门,不假思索地抛出一句话:“不可能!”
  那是我们的“走南闯北”,“走南”是乘火车到西昌,拍大凉山。后来,为了闯北,我们先骑自行车到雅安,李毅那幅获全国二等奖的作品就是在去雅安道中拍摄的。这次“闯北”的勇士共有20多位,其中两名少女和一个儿童,摄影队的艺术指导是成都市摄影家协会主要创建者邱吉祥。
  当我们翻过剑门车到广元时,我对后来的广元市摄影家协会主席姚荣杰说:“这个世界上还真没有翻不过去的坎。”那个时段,中国摄影家协会在他们的《摄影家通讯》上,用三个整版推广了双流县的摄影组织行为。


  1981年,我率双流县自行车摄影队北翻剑门雄关,让这支队伍接受体力和毅力的自我挑战。

  三、为了让这支队伍开阔眼界,我们在国家“以文补文”政策出台之前,组织了全国第一个以乡镇摄影爱好者为主的跨省摄影团,用41天跑了九个省和上海、南京、苏州、杭州、宁波等十座城市及黄山、九华山、普陀山三座名山。这样长时间,远距离的创作团,我们竟然没有花财政一分钱。
  为什么?很简单,我们组织这支庞大摄影队伍中的摄影人为学校拍摄毕业照,组织画画人去为百货公司画墙上的招贴画,我记得当时画一幅画可得30元。事先规定:所得都不拿走,放在文化馆账上,在组织创作时,先解决车费,后是食宿……因为不是平均数,干多干少不一样,最后的不足部分就要自己添上了。
  万事俱备,只待出发了。馆长的一个绝招,让我措手不及。从新兴乡党委又调回文化馆干老本行的王仁华担任馆长,他也是个办法极多,一心扑在文化上的人。一天,他召开了一个全馆大会,会上,当着大家的面对我说:“绪明,把你那个钱拿一半出来,给大家发奖金,今年馆里没有钱发了”。我愣住了,当着全体馆员?!这个点子真绝,王馆长把我逼上了绝境。我知道,当时有好多想拿奖金的耳朵,大张着听我的决定……
  好一阵子冷场下来。“不行!我们不能失信!”我对馆长大人说。
  这四十一天终于要被我们跑完了,途中就有坏消息传来,双流县抓到了一条“大鱼”!原来又一场运动铺开,我因有“重大的经济问题”又被“抓”了出来,尽管我们还在摄影和画画的创作路上。这次,可比中和存九百多元的问题大多了……
  回到双流,文化局长李秀文在街边碰见我时对我说:“四个县长都说要把你退回去!”
  我不走!走了不就真有问题。当然,文化馆当即就停发了我的工资、福利和所有待遇……
  一年之后,中共双流县委召开常委会,把我从集体转入全民,正式调进文化馆工作,被扣发的工资也分两次补齐。后来退下来的王馆长对我说:“绪明,那个时候我思想太左,对不起你!”我愉快地接受了他主动地从心底发出的真诚歉意,我也成为双流建县三十多年以来从集体转为全民的第一人。
  就在那年,我们用四十一天,没花财政一分钱“跑”回来的作品,被成都市送到南斯拉夫卢布尔雅拉市进行展出,这次展览也为双流县摄影走出国门破了这个“门”!


  1981年,双流县摄影创作队在天津。


  1981年,双流县摄影创作队在长江的轮船上。


  1981年全国第一只没花财政一分钱就跑了浙江、江苏、上海等地九个省市和苏州、杭州、武汉等四个城市和九华、五台、普陀三座名山的乡、镇、县级人员参加的行程41天的“双流县九省四市三山摄影团”,拍摄作品到南斯拉夫卢布尔雅拉市进行展出,艺术指导仍然是邱吉祥。
  本次创作时间和规模以及不花财政一分钱的行为都堪称全国第一。
  四、在当年的温江地区,有这么一句话:“金温江,银郫县,叫花子出在双流县。”双流县当时只有一条街,真是穷。一到文化馆,在书记李木的同力下,我们很快就拉起了一支300人的摄影队伍。这些人中,县医院的青年李毅的作品《破晓》,获得了全国首届青年摄影作品展银奖,我的作品《瓦吉瓦》则获得了由中国摄影家协会组织的全国六省六县摄影作品对抗展黑白组的金牌……
原作者: 四川文化网 来自: 四川文化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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