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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永乐 | 忘不了的雪域高原

四川文化网 2023-11-17 17:18 6017人围观 文学作品

  前天早晨,起床后一看手机,就被一段以《传奇》为背景音乐的、赛里木湖冬日景色的视频所吸引,瞬间不由想起自己多年前曾经去过的纳木错。当夜,我翻出影集,找到当年留下的老照片,看着那一张张有些发黄的照片和 ...


  前天早晨,起床后一看手机,就被一段以《传奇》为背景音乐的、赛里木湖冬日景色的视频所吸引,瞬间不由想起自己多年前曾经去过的纳木错。当夜,我翻出影集,找到当年留下的老照片,看着那一张张有些发黄的照片和旁边的标记,脑子里不时浮现出雪域高原的更多画面,不由回想起在西藏的那些日子。
  回想往事,仿佛就在昨天。
  2001辛巳年初春,我从成都飞往拉萨,奉命来到驻藏某基层部队代职。
  从贡嘎机场出来,联系上接机的熊股长,坐上车他递给我一个氧气袋,让我边吸氧边休息。小车一路沿着拉萨河岸行驶,远处的雪山在太阳的照耀下泛着金光。我望着车窗外时而出现的藏民居、牦牛、羊群、经幡,还有路上骑行的外国人,偶尔还能看见从草地洞穴里串出来的吐蕃鼠。我顾不上吸氧,只顾向熊股长和驾驶员小杨问个不停,巴不得一下子把西藏了解透彻。也许看我刚入西藏,像刘姥姥进大观园,小杨便对我说他从贵州入伍,来西藏当兵有十多年了,比熊股长进藏还早呢,对西藏的了解也很有限。有一句话说得好“军人的牺牲岂止在战场”,我理解小杨所言,他们虽然也算是“老西藏”了,但其实和许许多多常年工作在高原的人一样,每天在高寒缺氧的环境里、在自己的岗位上奉献着青春和热血。熊股长以关心的口吻笑笑对我说,吸一会儿氧气吧,等夏天到了气候好了,氧气稍充足些,西藏的景色会更美,可以抽空走走看看,感悟西藏独特的历史文化。

(初春的高原)

  这一年,我工作之余养成了一些在内地不曾有过的习惯。每天再忙也要挤时间阅读从图书馆借来的有关西藏地理和历史文化的书籍;有空看电视,西藏卫视的一些节目是必看之一;课余时间喜欢去连队,同战友们拉家常、打乒乓、唱卡拉OK等,李娜演唱的《走进西藏》,亚东演唱的《向往神鹰》等藏歌和郁钧剑演唱的《什么也不说》等军歌是我每次必唱的曲目;每天早操后,我习惯在训练场停留一会儿,沐浴着洒满高原的阳光,看着几公里外的布达拉宫,远望山上那些永远长不高的灌木丛、还有拉萨河两岸更远处的雪山。
  这一年,我因工作数次途经布达拉宫广场。据资料记载,始建于公元7世纪松赞干布时期的布达拉宫,距今已有1300多年的历史。它依山垒砌,红白宫殿,群楼重叠,气势雄伟,堪称一座建筑艺术与民族文化的博物馆,是藏民族建筑的杰出代表,也是中华民族古建筑的精华之作,更是民族文化和艺术的瑰宝。布达拉宫被称为“世界屋脊明珠”,也是中华各民族团结和国家统一的铁证。1994年,布达拉宫作为文化遗产列入世界遗产名录,2000年、2001年,大昭寺、罗布林卡先后作为布达拉宫扩展项目列入世界遗产,与布达拉宫合称为拉萨布达拉宫历史建筑群。
  回想起到拉萨没几天,“高反”刚过,我就率队参加了与共建单位共同组织的植树活动,在随后的现场文化活动中与同样刚从北方赴藏任职不久苟天林部长(后任《光明日报》社总编)共同致辞,交流央视当时热播的电视剧《文成公主》的观后感和对西藏的初步印象。7月20日,在自治区庆祝和平解放50周年系列活动之一——“心连心”艺术团慰问演出中,我奉命负责舞台勤务。姜昆、宋祖英、吕继宏、阎维文、郭达、闫妮等著名艺术家近三个小时的表演,展现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藏民族特色文化与现代文化艺术的统一,表达了党和全国人民与藏族同胞心连心、雪域高原的新面貌以及军民鱼水之情。这次临时受命,我既圆满完成了任务,又零距离感受了精彩纷呈的文艺盛宴。
  都说兴趣和热爱是最好的老师,兴许是受到他们身上那种民族文化气息所感染,在代职的一年里,紧张的工作之余,我带着对大自然的敬畏,把周围的一切当书本,利用十分有限的假日与战友相约去感悟拉萨之外的“世界”。

(萨普神山)

  在被称为雅鲁藏布江起点的米林县大渡卡遗址,我终于理解了雅鲁藏布江为何是西藏文明诞生和发展的摇篮。如果说拉萨大昭寺前矗立的“唐蕃会盟碑”是汉藏两族人民友好交往的历史见证,雅鲁藏布江则是汉藏文化交流的见证。自拉萨赴那曲方向,出羊八井不久,是一片平坦宽阔,水草丰美的草原,见一群人穿着节日的盛装,聚集在当雄已经废旧的机场跑道周围,为策马奔腾的牧民欢呼。原来我们赶上了当地牧民一年一度的盛会、有着300年历史的“当吉仁”赛马节,现场主持人说如今“当吉仁”赛马节已成为当雄乃至拉萨发扬民族体育精神和展示传统民族文化的名片,当雄还有引以为豪的纳木措湖。西藏有大大小小1000多个湖泊,叫做“错”或“措”,纳木措是西藏第二大湖,也是西藏三大圣湖之一。它以湖面海拔4718米而成为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咸水湖,湖水宛如一块巨大的蓝宝石镶嵌在雪域高原,天水相融,浑然一体。纳木措被称为与神耳语的地方,它与青海湖、新疆的喀纳斯等5个湖泊被《中国国家地理》杂志等全国35家媒体评为中国最美五大湖(而今在我心中总喜欢把纳木错与新疆的赛里木湖媲美,遗憾的是我未能拍下冬季的两个湖泊的美景)。出当雄、入那曲,穿越在宽阔的藏北大草原,随处可见的尼玛堆、经幡、古塔和五彩缤纷的帐篷,让人感悟到梦幻迷离、色彩斑斓的游牧文化。这里有无数的神山圣湖,冰川、热地、温泉,不胜枚举。得天独厚的草原和气候,使得那曲的牛羊较其他地区更壮、更肥,据说那曲产出的虫草也是最优质的,味道能品出一股浓酥油的香味。   虽然藏北高原平均海拔4500米以上,是西藏气候条件最为恶劣的地区之一,氧气含量相对更低,冬季也曾多发雪灾,但这里牛羊生长得更好,“冬虫夏草”质地更优,也算是大自然对当地牧民的一种天然补偿吧。矗立于那曲普宗沟境内、最高海拔6956米的萨普神山至今让我难以忘怀。去年冬日,看到昔日同窗李伟兄发的一副精美摄影作品,我欣然写下“萨普神山平卧天穹下,净空蓝水浸润湿土中。”
  西藏面积仅次于新疆,其特殊的地理环境、民族风情和历史文化,是中华民族悠久历史和灿烂文化宝库的重要组成部分,要熟悉西藏,除了看、还要悟。比如,一次在拉萨下连队检查时返回单位的路上,无意中看见一群秃鹫——藏族人心中的神鸟,向着城郊不远处的天葬台飞去,我心想可能不远处正在举行天葬仪式,便告诉小杨减速、调转车头绕道行驶,此时站在路口的一位藏族老乡脱下太阳帽,拿在手上,弯腰对我说“金珠玛米,扎西德勒”,我摇下车门玻璃,双手合一对藏族老乡说:扎西德勒!
  由于时间所限,加之那时青藏铁路刚刚开工,通往拉萨之外的一些公路也正在建设和完善中,自己神往的很多地方都未去过,对西藏的了解和感悟就很有限了。记得一次与战友去日喀则地区,也只能走马观花,到达时已是晚上,只在市区的山东宾馆住了一夜,次日一早便急匆匆返回拉萨,好在此行对高原温带特殊气候的体验也是难得的。
  在我代职期间,14年前分配到西藏工作的几位大学同学和我所在新单位的同事,为了我熟悉环境,更好地开展工作,给予了很多帮助。我还参加了志立同学具体牵头组织的一期读书班,还与文建同学在一个单位共事。
  2002壬午年春节后,我结束代职。在离开拉萨去贡嘎机场的路上,高原歌王亚东那粗犷、高亢,而又极赋磁性的声音“在每一天太阳升起的地方,银色的神鹰来到了古老村庄,雪域之外的人们来自四面八方......”反复在我耳畔响起,让我的心绪徜徉在人迹罕至的雪域高原,一直无法忘怀。

(夏日的高原风光)
  2003癸未年盛夏,我又随团来到西藏,开启了为期半个月的边陲之行。飞抵拉萨前,永生同学早已为我准备好详细的旅行资料,让我此行更为顺利。
  由于团队部分人员是第一次进藏,免不了因头疼、胸闷、喘不过气等高反症状而心理紧张。于是在拉萨短暂停留后,我们首先向平均海拔与拉萨接近,地处雅鲁藏布江中下游的山南进发。山南首府泽当是藏民族的发祥地,因拥有多个“第一”而被公认为“西藏民族文化的摇篮”。在泽当,我们来到1989年被国务院列为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山南烈士陵园,凭吊为解放西藏、平息叛乱、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和建设新西藏中光荣牺牲的烈士,感悟和平生活的不易。
  离开泽当,过隆子县日当镇,经过几小时的颠簸,我们来到海拔4380米的错那县城。错那东接印占珞隅地区,西邻不丹、南与印度接壤,是西藏重要边境城市之一。虽然中午也感受了强烈的太阳光和紫外线照射,但一到傍晚气温迅速下降,伴随四周刮来的大风,晚上几乎降到零度了。晚饭后,我们去城郊泡过天然温泉,穿上随车携带的棉大衣,回到一个较为简陋的院子里烤火、入睡。第二天一早,迎着灿烂的阳光,我们首先来到位于城北20公里的曲桌木乡,欣赏湖面海拔4900米的拿日雍措美景;尔后,从海拔4550米的波拉山口,沿盘山公路经过一长串下坡,到达海拔只有2400多米的勒布沟底端,再向南到达勒乡。有旅行者曾经数过,这条60公里的路段有150多个180度的急转弯道,十分惊险,着实让我们体验了“弯道数不清,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的真实感觉。随着海拔一路急速下降,氧气含量逐步增加,红红的高原杜鹃和色彩迷离的野花,争相斗艳,别有一番滋味。随处可见的溪流、瀑布和云雾缭绕,一副副颇为诱人的原生态景观,让人感觉回到了内地。勒乡住着门巴族老乡,人口稀少,其西与不丹接壤,南与印控达旺地区相邻,较多的野生动(植)物、得天独厚的自然风光、门巴族独特的风情,使其成为山南乃至全国重要的边境乡镇之一。目前,勒布沟已成为国家3A级旅游胜地。在类似勒乡这样地广人稀的边境地区,“守护神圣国土、建设幸福家园”早已成为驻守和生活在这里的军民的行动自觉。

(仿佛在内地)

  几天后,我们经曲水进入浪卡子县。从海拔5030米的岗巴拉山口一眼望去,以五彩斑斓、湖光山色之美,冠绝藏南的西藏三大圣湖之一——著名的羊卓雍措进入眼帘,在观景点和沿湖几十公里的岸边观赏美景的游客络绎不绝。下午,我们到达江孜县城来到宗山抗英遗址参观,雄伟壮美、凸显军事和历史意义的宗山城堡,让我详细知道了比电影《红河谷》更翔实的抗英历史,藏族人民捍卫祖国领土,抵御列强侵略,守护雪域高原的英勇史实令人动容。
  平均海拔4000米以上的日喀则地区,外与尼泊尔、不丹、印度等国接壤,也是祖国的西南边陲。在生物学家眼里,海拔4000米以上的地方是不适合人居住的,海拔4500米以上是生命禁区。且不说位于中尼两国交界处的珠穆朗玛峰,就是珠峰脚下的大本营也是很多第一次赴西藏的内地人都不会企及的,我致敬那些常年在珠峰进行科考的科技工作者和勇敢的攀登者。
  如果你是一位纯粹的旅行家,在日喀则不少地方,就一定能体会到垂手可得的“无限风光在险峰”的感觉。

(可爱的小马驹)

  从江孜到亚东县下司马镇,着实让我体验了连日驰骋雪域高原的疲劳和峰回路转的感觉。出发不久,沿途的土路和光秃秃的山岭,加之车子不停颠簸,一路卷起粉尘,给人一种荒凉落寞的感觉。突然,从一条岔路口窜出的一匹白色小马驹,奔跑在我们车子的前面,不一会儿,路变好了,车也不颠簸了,我们格外开心。那可爱的小马驹好像怕我们迷路,就这样一直在车头前面带着我们,不知疲倦地奔跑,让人感到心疼。快到帕里镇时,小马驹才从一个拐弯处跑开了。正当我们为小马驹的离开有些遗憾之时,一座冰清玉洁、如仙女般亭亭玉立的雪峰映入眼帘,那么近,又那么远,很快我们看到不远处波光粼粼、碧蓝碧蓝的湖水,一群马儿在湖边的草地上自由自在地啃噬着,好一副让人心情宁静的画面。原来这是位于中不边境的神女峰和山峰下的多情措。神女峰,名叫卓木拉日雪山,是喜马拉雅山第七座山峰,相传与珠穆朗玛峰是姊妹峰。海拔7600米的卓木拉日雪山和海拔4300多米的多情措像一对相依相伴的恋人,也是藏族人心目中的神山圣湖。

(阳光下的雪山)

  随着下司马镇的临近,海拔2000多米的亚东县城就在眼前。此时,满山遍野的杜鹃花映红了我们的脸,随处可见的植被和从山上冲刷下来的潺潺流水声,让人无法想象在高寒缺氧的西藏和茫茫的雪域高原,竟有如此仙境,那山上会是什么样子呢?据说离下司马镇约30公里的地方,是海拔4700多米的乃堆拉山口,历史上是“茶马古道”的一部分,也是中印两国的边贸点。这里被藏语叫做“风雪最大的地方”,每年平均大雪封山长达4个月以上,大雾笼罩长达200多天。就算是盛夏季节,乃堆拉的气候也是每天上午浓雾弥漫,午后开始下起小雨,气温很低。与宛如内地江南仙境的下司马镇相比,乃堆拉显然也是亚东最艰苦的地方之一,边民的生活多有不便。可喜的是,后来经中印两国政府友好协商,2006年双方重新开放了连接西藏与印度锡金邦的乃堆拉山口,恢复了这条两国中断44年的贸易通道。

(珠峰:忽远又忽近)

  在下司马短暂停留后,我们一路颠簸,向亚东县吉汝乡、一个在盛夏八月还依然荒凉无比的群山奔去。我早就从文艺作品和主流媒体的宣传中了解到查果拉哨所的故事,但百闻不如一见。哨所位于“离天很近”的喜马拉雅山北麓腰际,“世界之巅”的珠穆朗玛峰就耸立在附近。我们迎着刺骨的寒风登上查果拉主峰,在那片满是石头,看不到一点绿色的山坡上,与手握钢枪守卫在这里的年轻战友合影。这里是全军海拔最高、最艰苦的哨所之一,巡逻点都在海拔5500米以上,最高点位海拔6900米。查果拉空气中的含氧量只有内地的三分之一,年平均气温在零下10摄氏度以下,雪季时间长达9个月,最低气温可达零下30多摄氏度。这让我想起当年中国人民志愿军第九兵团从国内千里奔袭、鏖战长津湖时所遭遇的极寒天气。即使6至8月雪季结束,查果拉天气也变化无常,早晚气温很低。看着哨所这些年轻的战友们干裂的嘴唇、黑红的脸庞和粗糙的双手,想必那是“氧气吃不饱,风吹石头跑,四季穿棉袄”对他们特有的“眷顾”。不明白藏语里为何把这个人迹罕至、常年高寒缺氧的生命禁区,叫做“鲜花盛开的地方”。自哨所组建以来,一茬又一茬的官兵在这里守卫着祖国的雪域边疆。这让我仿佛明白了藏语所蕴涵的寓意,查果拉主峰那高高飘扬的国旗和战友们那一身身绿军装,还有那顽强生长于石缝中的“骆驼刺”与刺骨寒风中常年纷飞的雪花,构成了这里不一样的生命色彩和永远盛开的鲜花。在我们即将离开之时,副指导员指挥大家唱着“金色的草原开满鲜花,雪山顶上有个查果拉......查果拉山高风雪大,山上自古无人家......”用这首自上世纪60年代起,一代又一代哨所官兵传唱至今的歌曲《鲜花献给查果拉》为我们送行,也内涵别样的赤诚之心。望着即将分别的年轻战友,听者这贴心的歌声,我的眼眶润湿了......别了,查果拉。

(藏族民居)

  两年后,一个夏日炎炎的日子,我随团驰骋在西北戈壁荒漠上.....大约酉时,我站在莽莽的大沙漠中极目远眺,《易经》中的《火山旅》之像立刻进入眼帘、嵌入脑际:红色,山峦;高山红日。一会儿,前方刮起一阵风,卷起一圈又一圈的沙尘,犹如面粉状在空中打转,虽然这里一望无际的沙漠看不到一点绿色,但风为巽,这不正是《风地观》的景象吗?此时,我恍然大悟,几年前在西藏工作时和后来随团去西藏时遇到的那些年轻的战友,看到的那些感人的画面,宛如另一种美丽的风景。的确,随着党和国家对边疆发展的大力支持,这些年西藏和其他藏区的面貌焕然一新。
  “512”汶川地震后,我还多次去过四川甘孜、阿坝地区。当我第一次乘车翻越海拔6000米的雀儿山,过去那种心里的“恐高”早就没有了;当我穿行在红原、若尔盖,当我多次翻越折多山,穿行在道孚、色达等地,再次看到藏区漂亮的民居,远处的雪山,蔚蓝的天空,绿色的草原,成群的牦牛,金色的白塔,飘动的经幡.....这些带有浓郁地域风情和藏民族文化符号的画面时,我的内心是那么宁静。过去令人生畏的雪域高原,早已变成了人们向往的地方,成为摄影人的天堂和旅行家的最爱。

(初夏的色达)

  如今,我时常想起在西藏帕里镇遇到的那匹可爱的、不知疲倦奔跑的小马驹。那些为了祖国安宁和边疆建设甘洒热血献青春的军民,以及为着美好生活默默付出、忘我奋斗的每一个人,都堪比那匹可爱的小马驹。
  今秋,我和几位朋友第一次赴新疆旅游,每当看到一处海拔稍高的景点,脑子里总是不由想起雪域高原的画面。几年前,著名音乐人刀郎为赛里木湖创作了一曲兼具美丽和感伤的《身披彩衣的姑娘》,想必心地善良的刀郎如果此时去纳木错,他一定会触发新的灵感,用音乐讴歌那些扎根雪域高原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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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杨永乐 来自: 四川文化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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