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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瑞 蓝
春日里的天气总捉摸不定，时阴时晴的也使心情此一时彼一时。生命是美好的，也是坚强的，是没有界限的。我们每个人对生命都有着深深的眷恋，每一个生命都是一朵盛开的花朵。红尘里的事是忙不断的绳索，每天机械的工作，麻木的生活，无暇顾及自己内心的想法和倾听心灵深处的声音。 2013年5月4日的阳光是明媚的，心情也随着欣喜跳跃。由四川省爱国工程联合会、暗河诗社联合举办“低于大地的吟唱”民谣诗歌公益朗诵会在毓秀苑宾馆举行。 “5•12地震的阴霾还未散去，灾难又向雅安袭来。面对亲人罹难、家园被毁的伤痛，我们提起笔来，写下带血的诗句。” 来自川内的诗人、作家和诗歌爱者、大学生、老将军、企业界人士等200余人共同参与了此次诗歌与民谣的大聚会。共同为雅安祈祷，为灾区的人们祈福。 “开落在幽谷里的花最香，无人记忆的朝露最有光，没有照过影子的小溪最清亮。”“花环”一诗中，用三个“最”把少女的纯洁描述的让人心动。“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 ，丁香一样的忧伤，屋檐的落雨，滴滴嗒嗒，在耳边呢喃，像一个斑斓的梦。” “你梦过绿藤缘进你窗里 / 金色的小花坠落到发上 / 你为檐雨说出的故事感动 / 你爱寂寞，寂寞的星光”。这几天来，我一遍又一遍地读着“花环”这首诗，润禾医院白衣天使刘琨在诗歌会现场朗诵的声音和情景栩栩地在我耳畔和眼前。娇小的身材、明亮的大眼睛、略带点小椒盐的川普，她是那么的投入，用一个年轻母亲的声音在款款地诉说，仿佛整个的身心都融化在其中。 生命的尽头会怎样？我们每一个人都无法得知，生活不仅有高度和深度，更多的还有弯度和宽度，生命的意义也因时间的关系而渐次丰满。身处浮华喧嚣的尘世，生活给予的是更重的生存压力，变幻无常的人情世故，迷惘的情感体验，难以摆脱的内心压抑。常常在冥冥夜色中，仰望天穹点点闪烁的星光，现世中的焦灼、急躁和愤愤不平，而恬淡安宁、沉着有力的时候却很少。 徐徐绚烂的阳光照耀在大地上，繁花硕果在期许中渐渐淡去，恩怨仇恨也如云烟缓缓散开。究竟什么是对生命真正的感受，带着身心的疲惫，一种莫名的思绪，一种从心底发出的渴求，珍珠似的少女的眼泪，流在了每一个忧郁的日子。 “你有珍珠似的少女的泪 / 常流着没有名字的悲伤 / 你有美丽得使你忧愁的日子/ 你有更美丽的夭亡”。刘琨深情地朗诵着，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递出，她温柔的眼神穿过城市的水泥建筑，在幽谷、山涧回荡，如清清的小溪，在我的心间流淌；还有凉凉的、扑面的甜味，就像初夏的风在轻轻地梳理，柔软得像一团云絮。 幸福小玲玲，是一滴灵动的水，闪动着晶莹的眼眸，恬静而柔和。即使化为一缕薄雾，也会在太阳的光辉里，应映出七色的彩虹；即使融成一颗露珠，也会在清晨的微风里，与山林和弦鸣唱；即使在雨中淡去了颜色和芬芳，也会在小草的笑容里，舒展出顺势的轻盈！ 《花环》，是一只放在一个小坟上的花环，一只用诗的意象的花朵编结成的美丽的花环，让人有纯洁而美丽的想象，美艳的惊人。幽谷里的花香、朝霞，没有照亮影子的小溪等清丽的比喻，意象不再是大自然纯客观的孤寂存在，而染上了如烟的轻愁与生命情调的沉思，暗示少女的柔美的同时，使恐怖的死亡也幻化出沉静的美丽。 再过一月，又是一年一度的高考日。天堂里的小玲玲，还好吗？天堂里没有考试，没有竞争，没有紧张，可却也没有了梦想和机会。也许，你是在没有遗憾的状况下悄然无声地离去的。可这样的“悄然无声”来不及遗憾，却叫我们的心有多痛、有多惋惜！我们任何华丽、流畅的语言和文字，都无法表达出我们内心最诚挚的祭奠。小玲玲也永远没有机会再读到这些文字，听到这么动听的朗诵。而我们现在能做的，也是用文字和诗歌朗诵的形式来怀念你。逝者安息，幸福的小玲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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