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新观 | 中国文化和哲学是建立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基础

有“文化”真可怕

　　随着社会文明的进步，人们对精神和物质的需求会越来越多，越来越高。比如对计算机的需求从无到有，从低端到高端，从每秒万万亿次的计算能力到量子计算，从2G到即将实现的5G······

　　然而，人类对计算机水平的需求即便停止在现阶段，也不会影响社会的进步，更不会影响人类的生存。纵使没有计算机也会有其他的活法。

　　当然，我们不能想象没有太阳、空气和阳光，更不能没有大地。不知道有没有人想过，我们能不能没有外太空呢?或许问得很唐突。那么我们有没有想过，能不能没有文化呢?相信每个人都会很快回答：不能!“没文化真可怕”!

　　当然不能没有文化。没有文化，人类还停留在茹毛饮血的时代，过着蒙昧的动物般的生活。这是人类的大脑能够想象得到而不情愿的。

　　那么，人类藉以发展的文化究竟是什么呢?是空气还是阳光和水?当然都不是。文化好像没有它们那么重要，没有文化至少不会危及人类的生存，即便是动物般的活着。

　　但是我们有没有想过，那么有了文化，人类会不会因文化而灭绝呢?我的回答是：会!

　　相信地球七十多亿人会有六十多亿人骂我是疯子，白痴，没文化。可我还是要说“有文化真可怕”!

　　我不想引用名人亨丁顿的任何观点来说明文化“可怕”的一面。还是从诗人说起：

　　诗人裴多菲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诗人文天祥说：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诗人徐锡麟说：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连官员林则徐都说：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我们熟悉的国歌是这样唱的：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这都是“文化”告诉我们要做好死的准备，为什么死。处在蒙昧时代，会有为着理想和抱负去死的人吗?这就是人类创造和掌握了文化的“厉害”之处。也是“上帝”为什么不让人类吃智慧果，不让人有羞耻和明辨是非之心、有文化的原因之一。孔子也说过：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真可谓“人生识字糊涂始”啊。

　　龚自珍在《古史钩沉论》中曾说：“欲灭其国，必先灭其史。”也就是灭其文化。因文化而灭国、灭族的例子是不胜枚举的。即便灭不了国，可因文化断代的三大文明古国已经没有了昔日的风采。看起来都是因为利益和生存、发展之争而导致战争和杀戮，究其根源都是因为“文化的不对称”。“春秋无义战”，可五霸七雄之间的战争，那一次不都是以“义”的名义?“义”是什么?文化!希特勒不就是认为只有日耳曼民族是最优秀的而要剿灭犹太人的吗?中东为什么会成为世界的“火药库”?不都是为了“主持正义和公道”——文化之由吗?没有“文化”作为理由，谁敢公然为掠夺石油和争夺战略伙伴而发动战争!说得明白点，人类得到了文化之后，即便是“以文化为理由”的战争，骨子里都是“文化造就了战争”。

　　注意，这里说的“文化”和“文化新观”无关，都是因为“人类创造了文化”惹的祸。文化新观正是为了解除“祸端”而生的。

因为人类创造了“文化”，这种文化就将人类划分为“好人”“坏人”，将种族划分为“优秀民族”和“劣等民族”；将人划分为“神仙”和“凡人”、“伟人”和“庸人”、“让一些先富起来”······是文化为人与人、种族与种族、国家与国家之间埋下了摩擦、冲突、仇恨和战争的根源！

因为人类创造了文化，就可以将“文化”任意玩弄于股掌之中，即便造成毁灭人类的后果，也没有人会怀疑和否定“文化”的阴谋。为了截断“人类创造了文化”而出现的种种祸端，“文化新观”到了必须出现的关头。

文化的真谛一旦被认识，人类文明进程将突破旧文化的原宥，踏上和谐社会、和谐世界之程。

　　彻底疯了!是的，在所有聪明人面前，“离经叛道”的人都是疯子。文化新观正是要离“人类创造了文化”之经，开辟“文化创造了人类及万事万物”之道。我不是疯子谁是疯子!尽管我“疯了”，我也没有忘记我们的五千年优秀传统文化。正因为没有忘记，才知道“文化是软实力”，知道中华历史中曾经不止一次在文化的推动下建立过世界大国、强国，知道我们正在“文化强国”，知道

文化究竟是什么

　　文化究竟是什么?似乎每个人都知道，包括所有“文化公司”的老板。不然，为什么要把公司冠以“文化”二字?而实际上，无论问什么人，能说得出“什么是文化”的寥寥无几。不仅无几，就这“无几”也把文化说得来没头没脑。记得这几年网上、微信群里流传最广，以此来谆谆教导没有文化的人的几句话是这样说的：“文化是植根于内心的修养;无需提醒的自觉;以约束为前提的自由;为别人着想的善良。”我相信，这位给文化下定义的朋友本意只是从劝人向善的方面，提倡这样一种文化表现，而并非真的在给文化定义。如果这是文化的本意并能够遵循之，哪里还有什么因文化而起的战争呢?哪里还有文化自身的优秀和不优秀之分呢?而且，这样就“文化”强国了吗?

　　有懂文化的人说了：1871年，文化定义之父英国的人类学家爱德华·泰勒早就给文化做了定义：“人类所创造的精神和物质财富之总和叫做文化。”还有：“文化是一个复杂的总体,包括知识、信仰、艺术、道德、法律、风俗,以及人类在社会里所得的一切能力和习惯。”

　　虽然当下全球已有的文化定义多达近两百条，人们还是喜欢记住泰勒的文化定义。泰勒的定义有三个关键表达：“人类创造的”、“总和”、“一切能力和习惯”。这三个关键表达第一是把文化归结和限制于“人类创造的”。也就是说：既然文化是人类创造的，就随时可以创造，随时可改变创造。比如说美国创造了互联网，接着又创造了“贸易战”，贸易战的思路和谈判结果似乎也可以随时改变;第二和第三个表达都是一个意思：只要是人类创造和自带的，没有什么不是文化。也就是说，善恶、好坏、对错都是文化;战争、和平也是文化;廉洁、贪腐以及小到烟酒茶厕所，大到原子弹航母都是文化。设问，这么多文化，要以文化促进人类的文明发展如何取舍呢?都是“软实力”?或者说，用文化来推动社会发展是取其“正能量部分”的。没错，人类所创造的正能量文化浩如烟海，就“物质文化”而言，是取烟酒茶文化、还是房地产文化?精神方面是取影视文化还是一唱成名的文化?当然，都有作用。那么更具体地说，“文化强国”对强国的文化又作何选择呢?显然仅仅用以上说的哪几种文化是无法实现文化强国的。如果把所有能想到的“物质财富”全部用来强国，那还提“文化”强国干啥?是的，“五千年优秀传统文化”是强国文化之一。那么，“五千年”，有谁归纳出哪些是优秀文化，哪些不是优秀文化吗?春秋百家争鸣就是争的文化，至今也没争出个谁优秀谁不优秀来，诸子百家用哪一家呢?汉武帝倒是采用了董仲舒的“废黜百家独尊儒术”，今天传承和弘扬优秀传统文化如何取舍?

　　坏了，陷入到“器”和“术”的层面了。让我们回升到“道”的层面。“道”的层面用中国话说就是“意识形态”。要在纷繁复杂的事物中找到它的脉络，就必须将该事物“抽象”到哲学层面。如果我们真不知道选择什么样的文化来推进社会文明的发展，如何以文化强国，还是让我们回到“什么是文化”这个命题上来吧。

　　不需要反复拿泰勒的文化说事，“文化新观”就是针对泰勒的“旧观”而发的。我要阐述的“新观”其实是比泰勒的“旧观”还要旧两千多年的“旧旧成新”的文化观。这就是辩证法，就是哲学。

　　究竟什么是文化

　　没有一个准确的文化定义，就无法自觉而清醒地将文化作用于社会实践，反而会在语焉不详的“文化”雾海中迷失方向。比如说，某某城市要“建文化之城”，意思是：要建“人类所创造的精神和物质财富总和之城”。口气是不是大了点?可文化的含义就是这样子的，建不成难道就不建了吗?

　　其实准确的文化定义不是这样子的。如果弄明白了“什么是文化”，就不会提这样的口号了。或许可以提“建熊猫文化之城”、“美食文化之城”等等还靠谱一点。不要以为“熊猫文化”、“美食文化”真是一种文化，即便是，也是一种泛文化，是将某类事物依附于文化之上的“文化”——这也仅仅是就“旧文化定义”而言。

　　所谓“旧文化定义”，就是指当前普遍认可的泰勒这样“内涵无限，外延无边”包括他自己都弄不明不白的定义。

　　问过接触到的很多人，各层次的人，都说不明白什么是文化，或干脆就说“文化没有定义”，“不需要定义”。这好比说：“什么是宇宙，说不清楚，我们不需要宇宙”。不懂文化已经到了丧失理性的程度!

　　无论从宏观还是微观，都必须弄明白什么是文化;无论从现实和梦想、富贵还是贫穷、战争还是和平都必须尽快弄明白什么是文化;无论你自认为是一个文化人还是不屑于文化，依然要弄明白什么是文化，因为每个人都被文化创造和塑造之中。

　　不要以为权威专家没说明白的就可以其昏昏使人昭昭了。而且就“什么是文化”而言，中国的“权威”早就说过了而且很明白，很有道理。

　　从何说起呢?如果有人告诉你，文化不是名词而是动词。你接受吗?如果我们还愿意认定语言是“约定俗成”的，那么中国最早对“文化”一词的定位就是“动词”。

　　《易经》贲卦的象辞上讲：“刚柔交错，天文也;文明以止，人文也。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两千多年了，没有比这更早对“文化”的注解了：宇宙大爆炸，混沌初开，刚柔交错，这是“天文”;文明以止，就是说天文的混沌变化“明”了，“止”了，(人类也出现了)就可以为人所效法了。于是就有了人类的“人文”。那么这“天文”、“人文”是怎么由混沌中来的呢?是“化”出来的。观察效法天文，观察琢磨人文，以“化”成天下。于是乎，天下就因“文化”而成了。化，就是变化，就是“易”。整个化成天下的过程就是“文化”。请问，从根源上说，“文化”是名词吗?

　　当然我们这里不是在学语法知识，但是很有必要。由孔子主持编撰的易经系词给文化下了一个“定义”，或许一时还不太容易明白。我们再看看老子的。

　　老子道德经第二十五章是这样描述“文化过程”的：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看看，这是不是对孔子的“文化定义”天衣无缝的注解啊?“有物混成”对“刚柔相济”; “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对“天文也”;“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对“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

　　不仅仅是老子和孔子的描述和定义能够对上，而且老子和孔子的观点和定义和当今的“宇宙大爆炸”论和达尔文的“进化论”都能对接。可见我中华文明和哲学的悠久伟大!

　　那么怎样把老子和孔子的定义和描述归纳为当前需要的一个新的文化定义呢?

　　可以是这样：宇宙物质能量有规律的释放过程，人类以图形、符号、语言、文字、思想、行为给以记录、描述并置身其中的叫做文化。

　　中国式文化定义

　　说了，既然你说泰勒的定义不能作用于社会实践，你的这条定义又有什么用呢?

　　当然能用。“观乎天文，以察时变”。首先我们必须遵循天地的变化发展规律。“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人文”，发自于天文、地理。根据天地的发展规律“以化成天下”，制定人类社会的发展方向和方法。比如：二十四个节气的发现和遵循运用就是如此。甚至对“文化”最明显而典型的符号：“字”的得到和使用也是如此：天地创造了字的形态，人类用图形、符号给以描模，赋与语音，于是字出现，文形成。也才有了后来我们“人类创造的文化”。

　　既然我们是对“规律”给以记录和描绘，规律就可以观，可以察，可以法，可以用;既然我们人也置身于“规律”之中，就要随着规律而动，不能也无法违背规律。天地人有史以来发展到现在都在“规律”中运行，人类文明程度步步提高，社会顺利发展，都是因为没有违背规律所致。人类如果错误，文明发展受到一时的阻碍，最终的原因就是违背了“规律”，比如说对环境的破坏。文化简言之，可以是“规律之中的人类行为”

　　前面我们说过，孔子和老子有关观念的叠加就是文化，从他们的描绘来说，文化就是规律，就是道。一切要“依道而行”更要“大道无为”。大的规律面前，人类不要企图有所作为。

　　比如说企业，从建立开始，就要有自己的定位。根据什么定位呢?人才、资金、市场。可以倒过来分析：首先是市场需求什么?所需求的商品是否已经出现或者有但不成熟，需求空间是否还很大等等。然后，是否有一定的启动资金和阶段时间内持续的储备资金。接着就是有没有适应的管理、科技、研发、生产、营销人才。这三个要素之间的相互作用有规律可循，建立和发展之间又有规律必须遵循。企业和企业之间的竞争以及和国家的宏观调控之间又有规律的存在和必须的遵循。归纳起来这就是“企业文化”，不仅仅是如何管理员工和设计企业标识。

　　当然无需我纸上谈兵，只是说明企业发展离不开文化。

　　文化是被遵循而不是拿来创造的。

　　一个城市发展有更多的文化需要遵循。比如人才而言(公务员)，要有家国情怀奉献精神，要有全局发展观念和对相关政策的认识执行等等。不能把贪腐也当成了文化(按照旧文化的定义，贪腐也是文化)要建成“文化之城”更重要的是一个城市的价值理念和相应的制度保障等等。如果上升到国家层面，比如文化强国，就需要对这几个文化要素给以考虑：价值理念;制度保障;发展道路;国民教育;国际形象等等。比如，我们的价值理念就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制度保障围绕我们的价值理念进行完善;发展道路是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国民素质通过学习传统文化、革命文化，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得以提高;国际形象通过外交和提升中国的文化影响、经济实力、军事力量在国际上的地位和影响力得以提高。而这一切都应该是顺应“文化的规律”而又在文化规律之中。

　　所以，必须认识到，文化强国不是搞搞烟酒茶文化，旅游文化，影视文化就可以的。况且，这类文化本来就不是文化说到这里，必须给出一个完整的框架式文化定义模型：

源头文化：

　　宇宙物质能量有规律的释放过程，人类以意识、语言、图形、符号、文字、数字、图像、行为对这一过程给以记录、描绘的称之为源头文化;

中段文化：

　　人类以意识、语言、图形、符号、文字、数字、图像、行为对对自然、社会、国家给以记录、描绘的称之为中段文化;

末端文化：

　　人类以意识、语言、图形、符号、文字、数字、图像、行为对中段文化进行记录、描绘的称之为末端文化;

泛文化

　　：人类以意识、语言、图形、符号、文字、数字、图像、行为对依附于文化的经济、商业行为及其产品给以记录、描述的称之为泛文化。

文化总定义是：

人类遵循宇宙物质能量释放过程的规律，通过模仿，以意识、语言、图形、符号、文字、数字、图像、行为对自然、社会、国家、观念给以记录、描述、运用并置身其中的过程叫做文化。

规律中人类的活动叫做文化。

　　更简练的定义是：

　　要强调说明的是：尽管我对身边的一些人说了前面那么多，还是有人用“人类创造了文化”提问说：我们用语言、文字创造了诗歌小说，不是创造了文化吗?”是的，是某种意义的创造，准确地说只是“创作”了诗歌和小说，不是创造了文化。好比说，女人生了个孩子，能说她“创造了人类”吗?中国的优秀经典“文化”说：“一阴一阳为之道”，只强调“人类创造了文化”，而将宇宙天地的创造之源排斥掉，就好比“取其阳而弃其阴”，道之何存?

　　文化能否建立人类命运共同体

　　我们提出文化强国，最终无非是为了建立人类命运共同体。这是每一个国家都应该为之努力的大事。而文化作用于强国，就是通过改革。改革就是遵循天地人协调发展的规律，找出不适应发展规律的地方，回到正确的轨道上来。使不和谐的达到和谐。这样才能积蓄发展的推动力，推动国家发展。改革就是规律中的一种动态变化，就是“以化成天下”。

　　就国与国之间来说，文化是我们共同的母亲。认识到母亲的话的正确性(规律的不可改动性)，各国家之间“各美其美，美美与共，和而不同”就能达到和谐发展。

西方从14世纪到18世纪几乎没有间断地发生的三次改革运动，都是源于社会发展的内在规律，文化的必然。而不是哪个国家更不是哪个人的主观意愿所为。

　　世界历史上发生过的三次重大改革，都是文化作用下的改革。一次是文艺复兴，一次是宗教改革，一次是启蒙运动。只要稍微搜寻一下有关这三次改革的起源和过程就会明白一切都是社会发展的规律“文化”使之发生的。在宇宙处在“正弦”运动时期(或许是几十万、几百万年)社会发展在文化的作用下，由低级向高级发展。十四世纪的欧洲，新兴的资产阶级兴起，旧的贵族、宗教统治已经限制了它的发展，文艺复兴打着复兴古希腊和古罗马文化的名义，破除封建制度和宗教对人权、人性的压制，并取得胜利;宗教改革是在16世纪的欧洲在文艺复兴完成的基础上，天主教内部对不适应社会发展的教义的改革，改革为资本主义发展和多元化的现代社会奠定了基础;启蒙运动是17-18世纪的一场资产阶级和人民大众的反封建，反教会的思想文化运动。这个时期的启蒙运动，覆盖了各个知识领域，如自然科学、哲学、伦理学、政治学、经济学、历史学、文学、教育学等等。启蒙运动同时为美国独立战争与法国大革命提供了框架，并且导致了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兴起。总体说来，就像水一定会从高处往低处流，太阳一定是从夜晚升起一样，没人能够阻拦，也没人能够掌控水和太阳的运动方式方向。所有改革领袖和大众就如水中的鱼，顺着水流“跳过龙门”者游向江河湖海;就像大地一样，冲破黑暗迎接太阳的照耀获得光明。用文化新观的“中段文化”观念阐释就是：当人类进化到发现人应当是社会发展的主宰的时候(价值观。上帝也是这样说的，创造出人来管理世界)，而权力掌握在“神”的手里，于是就要用新的规矩(制度)作保障，走一条资产阶级的“发展道路”，号召、动员还没有觉悟到的市民(国民教育)一起参与改革。文艺复兴后，德国发现自己的国家落后了(国家形象)，就发起了宗教改革。

西方三大改革虽然并非由一个国家更不是由一个人发起，却能推进整个西方文明的历史进程，是因为三大改革都是反封建反神权，争取人的自由的，是不同历史时期在不同国家存在着大致相同的价值观。今天，我们要建立人类命运共同体，必定是在人类共同认可和拥有的价值观前提之下才能走向成功。

　　如果各个国家都坚持自己的价值观，比如有哪个国家坚持他的“老大”价值观，一切首先维护自己国家的利益，要么就发起各种战争，那么“人类命运共同体”首先就会受到这样国家的反对。怎样才能让不同的国家像“三大改革”时期一样，能有一个共同的价值理念呢?那就是有一个文化新观所阐释的“文化”的共同认识。文化不是人类创造的。当兄弟姊妹处在困惑或互相对抗的时候，何去何从，何取何舍，可以先问问母亲(新观念文化、事物发展的规律)，求大同而存小异。大同就是“大道无为”，小异就是各具特色。 其实我们的“一国两制”就体现着新观念文化的魅力，就是在母亲的教导下，在祖国母亲的怀抱里，“各美其美，美美与共”同而两制。

　　中国的文化观(姑妄把四大发明当做“物质文化”吧)和哲学思想启蒙了西方中世纪的新兴资产阶级，使西方持续几百年的“三大改革”在人类文明史中发挥了巨大作用。

　　不言自明，今天，中国优秀传统文化中的哲学思想，老子和孔子联合对文化的阐述，尚未被充分认识。一旦被各个国家认识和接受，我们倡导的和谐世界，人类命运共同体必然会实现。

　　丛守武

　　大众诗人 作家

　　四川省诗词协会格律体新诗研究会副会长

　　四川省社科院中华儒学研究中心特约研究员

　　四川省国学文化促进会副秘书长

　　四川省原创音乐家协会理事

　　四川省成都市首届文联委员;

　　西南MBI首席文化顾问

　　四川省“五个一工程奖”特别奖获得者

　　CCTV_IP频道《中国影响力人物》、香港卫视、四川人民广播电台、新媒体“大师有空”等对其做过专访

　　关于什么是文化等三篇系列文章在香港卫视网站刊出，点击数已突破145万